连。
这点东西,动不了周伏龙根基,但钉死周安这条走狗,绰绰有余。
……
一个时辰后,杜清远推门而入,顺手掩紧门。
“姐夫哥,妥了!乱葬岗的野狗今儿开荤了。”
他低声道,“张镰那家伙,按你的意思,送进了咱家在幽州的一个绸缎庄,啧,你那药劲儿可真够霸道的,那张脸……烂得连他亲娘都认不出了,谁来了也白搭!”
他咂咂嘴,又补一句,“那厮让我带话,谢你的活命大恩。”
葬魂谷一役,他的丹田已废,如今毁了容,只要他不作死,暂时可保无虞。
杜清远眼中闪着好奇:“啥事儿啊,这么邪门?值得您下这血本?”
“阴家的索命符。”我语气平淡,“此事,烂在肚子里。”
“明白!”杜清远应得干脆。
……
我抓起那叠杂七杂八的血影卫口供,直赴监正房。
“周监正!”我在门外通禀。
里面传来懒洋洋的回应:“进来吧!”
推门而入。
周伏龙斜靠在铺着虎皮的太师椅上,张英正躬着身子,小心翼翼地替他捶打肩膀。
见我进来,张英动作一僵,垂手退到一旁,目光扫过我手中纸张,又飞快垂下。
“是江主簿啊。”周伏龙眼皮未抬,慢悠悠啜了口参茶,“听说你彻夜未眠,辛劳办案?年轻虽好,也须爱惜身子骨。”
客套话带着虚伪,字字都是试探。
“劳大人挂心。”我来到他书案前,将那叠口供啪的一声撂在桌面上,“血刀门余孽狡诈阴狠,一日不撬开他们的嘴,下官一日不敢懈怠。”
“哦,可有斩获?”
“斩获不敢说,”我手指点在其中一份口供上,“不过在审讯过程中,倒是审出点旁的枝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