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清远咋舌道:“姐夫哥,我真服了!打台唱戏,还可以这么玩?”
我叮嘱王碌,“盯紧大牢!我要知道谁进去过,谁递过话,谁起了不该起的心思!尤其是张英和他那几个心腹,一举一动,全给我记下来!”
王碌连忙领命。
我望了眼窗外阴沉的天色,陷入沉思。
等他们串供记录编圆了,就是张英这可钉子拔出来的时候!
到时候,我倒要看看周伏龙是保他,还是弃了他!
……
校场上,监正房的税吏们正吆喝着搭起一座高台。
他们在为明日犒赏大会做准备,攻打葬魂谷周伏龙没有出面,但搭个台子一日来了三次。
陈岩脚步匆匆地穿过忙碌的人群,来到我值房门口,递给我一个油纸包。
“大人,小西桥村的人送的,刚出炉的芝麻饼,味道不错,孙老丈让我给你送些。”他顿了顿,补充道:“我花钱了。”
我挑了挑眉,看向他。
镇武司的税吏,尤其是底层的,向百姓拿东西是常态,花钱买倒是稀罕事。
陈岩似乎读懂了我的眼神,“以前不会,现在……会了。大人您立的规矩,兄弟们记着呢。”
他小心地将油纸包放在桌上,欲言又止。
“还有什么事?”
陈岩支支吾吾,小心试探道,“监里都在传,说明日的犒赏大会,监正房只批了一万两银子下来。说大头都给了上面当辛苦费,剩下的分到兄弟们头上,一人顶多二十两!”
我拨开油纸,焦香的热气混着芝麻味扑出来:“谁说的?”
陈岩道,“肯定是三房那帮孙子放的风!当初您立下悬赏翻倍的承诺,他们憋着坏,就想看您在兄弟们面前栽跟头,威信扫地!”
“让他们传,传得越响越好!”
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