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王碌啊了一声,“大人……这怎么行?”
我笑骂道:“在幽州城,跟着老子做事,穿这身破烂是打老子的脸!”
“大…大人……”
他眼眶发红要跪,被我拎着提溜起来,“滚去荣昌记扯两匹新缎子!让老子看见这身腌臜行头,下次悬赏令的赏金,就从你薪俸里扣!”
“卑职明白!”
“没有外人的时候,不用叫我大人!”
跟了几日,这小子做事倒也勤勉,就是机灵劲差了点。
我朝巷口一招手,杜清远立刻从馄饨摊探头,李长风抱剑的身影从对面当铺阴影里浮现。
杜清远道:“姐夫哥,你再不出来,我们就准备杀进去了!”
我笑骂道,“就凭你?十个你也未必能闯过对方照壁!”
李长风悠然道:“阴家内部高手如云,六品以上高手,不止十个,或有七品!”
我说:“没有点底蕴,怎么好意思对得起世家宗族的称号!”
“接下来,该怎么做?”
我举了举手中银票,“花钱!”
在王碌的带领下,我们来到荣昌记,给每人定做了三套冬衣,花掉将近百两。
又去西街的三味坊搓了一顿,花掉十两银子。
反正是阴家送的银子,不花白不花,就当是鹰愁涧的事儿压压惊了!
……
回到幽州监,值更的小吏缩着脖子喏了声“江主簿”,眼睛却盯在王碌新换的靛蓝棉袍上。
穿过二堂,正撞见周安抱着卷宗疾走,这厮下意识的就要闪避,猛一哆嗦,文书哗啦撒了满地。
路过三房时,张英正训斥书吏,看到我时,声音陡然卡住。
我问道:“张主簿,老曹铁匠铺的爆炸案,查得如何了?”
“尚…尚无头绪!”他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