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议,这杯酒,我们同敬江主簿!”
他声音洪亮,把“剿灭血刀门”一事,顺理成章全甩到了我头上。
我并没有点破,“铲除魔教,是朝廷重任,亦是幽州监上下职责所系,岂是江某一人之功?这杯酒,该是我敬监正,敬在座诸位同僚!”
心中盘算了下,杜清远先前给众人下的“雪里酥”快要发作了。
这奇毒如其名,最忌心火躁动或内力牵扯,稍有引子,便能瞬间化为摧枯拉朽的泻毒。
我给杜清远使了眼色,“清远,给各位大人倒酒!”
暗中给他传音,把解药混入酒中,接下来就看他们要不要喝这杯敬酒。
杜清远会意,拎起酒坛便快步绕席,口中嚷着:“姐夫哥高兴,大家满饮此杯!”
动作熟练地给周伏龙及在座诸位官员挨个斟满面前的酒杯。
酒斟毕,我端着酒杯站起身,“周监正盛情,在下感激不尽,我敬你!”
周伏龙眉头皱了一下,终于还是端起酒杯,对着周遭扬了扬:“江主簿客气,同饮!”
见他带头,席间大部分官员也纷纷举杯饮尽。
唯独许、张二位主簿身前的酒杯未动。
我心中冷笑,哼,敬酒不喝……
面上却分毫不显,“今日酒足饭饱,多谢周监正及诸位盛情款待,连日奔波,确实有些乏了,在下先告退一步,失礼了!”
说完,我对周伏龙略一抱拳,带着李长风和杜清远便往包厢门口走去。
路过许、张二人时,拍了拍二人肩膀,一缕微不可察的羊毛真气钻入他们经脉之中。
脚步刚踏过门槛,尚未行远……
“呃啊!”
“哗啦——噗嗤!”
两声极度痛苦的哀嚎,伴随着稀里哗啦的水泻声,从大堂内爆出!
刺鼻的恶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