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黑气如毒蛇缠住周平七脖颈:“但规矩,终究是规矩!”
周平七踉跄后退,震碎衣袖想逃,地面突然窜出数十根血线,将周平七死死缠绕着。
周平七眼中满是绝望:“胡蕴,我为宗门赚了百万两银,你却信这黄口小儿……”
血线猛然扎进他七窍,黑气与血线绞成旋涡,瞬间将他绞杀。
片刻之后,地上只剩下一具带着血丝的白骨。
胡蕴一脚踢开周平七的白骨,骨渣溅在石壁上:“张京死时老夫就疑心,今日总算清理门户。”
我说:“现在镇武司到处在通缉追杀我,下一步如何做,请长老和胡总管明示。”
胡蕴手搭上我肩头:“你的店毁了,但百珍宴不能毁。”
“可所有配料……”
“济仁堂的库藏今早已转移总坛。”胡蕴弹指射来枚骨牌,“凭此令去血膳房取用。七日内备好五百人宴席。”
中华长老目光闪烁:“若是百珍宴出了什么纰漏……”
我跪地道:“属下明白!”
王三蜷在墙角瑟缩如犬,浑浊的眼却死死盯着我手中的骨牌。
他突然跪爬过去抱住胡蕴的腿:“长老!小的愿随江尘……”
话未说完被踢飞到墙角,嘴角吐出一口鲜血。
“带着这条狗去。”胡蕴甩袖走向暗门,“他熟悉血祭灶台的火候,给你打下手。最近坛主心情不好,你好自为之!”
……
周平七死后,给我们带路的是玄十七,胡蕴的心腹,此人面十分古板,跟他搭讪也不理。
依旧是走水路,却没有蒙上眼睛。
来到水潭,当缠绕着不死阵法的乌篷船沉入时,王三突然大叫了一声,抓住我胳膊,“快看!”
顺着他颤抖的手指望去,幽暗水底竟沉着数百具税傀,苍白的脸贴着船底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