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清远冲上来理论道:“大人,一场误会,其实我们……”
我用眼神制止了他,淮州是不死宗老巢所在,一个青州监都被渗透三十余人,谁知道淮州监内有没有不死宗的同党?
“红菱,照看好店!明川,跟赵掌柜说一声,让她不用担心!”
我在被推搡着前行中,冲杜红菱和陆明川喊话。
我相信他们能听懂我的弦外之音——
杜红菱性格火烈,容易冲动,让她按兵不动,不要动手。
来淮州不能暴露身份,让陆明川联系青州监,让赵无眠出面,协助解决。
杜红菱握紧短枪的双手松开,微微点了下头。
……
门口早已挤满了看热闹的人群,指点议论之声如同潮水般涌来:
“啧啧,真被抓了嘿!”
“早说了,青州人,不靠谱!”
“牌子挂上就封店,‘好想来’?我看是‘好想跑’才对!”
“三万两打水漂喽!”
经过人群时,眼角余光忽然捕捉到两道熟悉身影——河底捞老李与北来顺老孙正挤在茶肆窗边!
两人眼底的贪婪像饿狼盯上肥肉,嘴角压着得逞的奸笑。
呵!
我心下了然如明镜——原来这场“举报”,是失店者与镇武吏合谋演的戏!
三万两银子,怕早成了某些人眼中待割的肥羊。
这顿镇武司的“茶”,有人替我泡好了!
……
一行人押送我到淮州监。
黑墙青砖灰瓦,一进院门正中央则是淮州玄鉴枢尘微台。
石碑上金丝纹路流转,扑面而来的一股肃杀之气远胜青州。
“小子,进了镇武司,想出去就难了!”
带头的税吏姓孔,他冷笑一声,吩咐手下道,“办下收押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