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答应他,只要有问题,我可以随时出手救援。
他把腰牌摘下来,塞到我手中:“要不你把这腰牌带走,不祥之物,我怕给我带来杀身之祸!”
不祥之物,烫手也得接着。
我心念急转,指腹摩挲着冰冷的牌底,鱼饵够香,就看能钓上几条大鱼了。
将腰牌笑着揣入怀中,“那就先替你保管!”
……
次日清晨,看守送来早饭时随口道:“昨夜那个刺客在训诫堂自尽了,咬舌。”
我端着稀粥的手一顿。
镇武司审讯犯人的手段天下闻名,那叫人一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。被卸掉下巴的人,怎么可能咬舌自尽?
闭着眼睛也能猜到,杨教习杀人灭口了。
镇武堂内发生的事,很快惊动了赵无眠。
她带人亲自来到镇武堂,让项风对此事彻查,听说我被关禁闭,来到小黑屋看我。
杜清远看到赵无眠,瞬间缩了缩脖子,活像只被老鹰盯上的鹌鹑。
赵无眠唇角微扬,似笑非笑地打量着他:“哟,这不是杜家的小胖吗?几年不见,怎么混进镇武司了?”
杜清远涨红了脸:“赵、赵大人,我早就不胖了!”
“五年前见你时,你可是圆滚滚的,连马都骑不上去。”赵无眠慢悠悠道,“怎么,现在瘦了?”
杜清远憋了半天,愣是没敢顶嘴。
赵无眠没再逗他,转头看向我,神色一肃:“江税吏,昨晚的事我已经知道了。”
杜清远靠在铁门外,竖起耳朵偷听。
赵无眠一道冰魄真气,铁门上结起冰晶,隔壁传来杜清远的鬼嚎声。
我指了指外面,示意隔墙有耳,口中却道:“赵监正,我费劲心机抓的活口,竟让他自杀,这件事定有蹊跷。”
手中却将早已写好的引蛇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