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铁青,却不敢说话,估计他现在快要憋屈死了。
不过我也不怕得罪他,他和另一个副监正联手欺负赵无眠,我们之间是敌非友,自然不会给他们留好脸色!
杜清远怒骂:“江小白,你血口喷人!”
我心中冷笑,既然如此,那就别怕丢脸了,咱们一起把事搞大!
当即掏出镇武税吏腰牌,举过头顶,大喝一声:“镇武司办案!闲杂人等退让!”
众人哗啦啦向后退出,让出了一个空地。
我来到郑崇面前,“这位兄台,冒充镇武司官员,可是重罪,我来问你,你姓甚名谁,可是青州监副监正?”
郑崇面沉似水,沉默不语。
旁边的那个韦主簿,更是不敢搭茬,生怕我连他一起点了!
杜清远一看,也掏出了镇武税吏腰牌,“破腰牌,老子也有,谁怕谁?”
我故意提高嗓门:“既然大家都是同僚,不如一起请镇武司验明正身?正好让赵监正评评理——看看是谁冒充朝廷命官,又是谁违反《十大铁律》!”
杜清远脸色一白,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狠。
郑崇的酒杯“咔嚓”一声裂了,酒液顺着指缝滴落。
他猛地站起身,却又硬生生压下怒火,挤出一个僵硬的笑:
“误会!都是误会!老夫只是来……来跟晚辈交代些家事!”
他一把拽住杜清远的袖子,压低声音咬牙切齿:“走!”
杜清远不甘心地瞪着我,却被郑崇硬拖着往外走。
我笑嘻嘻地追上去,拍了拍杜清远的肩膀:“早说不就得了!非要搬出副监正吓唬我?”
郑崇的背影一僵,回头瞥了我一眼——那眼神像淬了毒的刀。
杜清远一行人走后,项远凑了过来,“你如此得罪郑大人,只怕后面的日子怕不好过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