铁灰。
“这砂晕,乍看像百年老矿的‘蚕砂纹’,细看每粒砂眼都带气泡。”
中年儒生抽出一搬真气,指尖微捻,化作一条真气细线,“税纹倒干净!”
我心中忐忑,我只知晶石一看二听三查的规矩,他说的那些行话,我根本听不懂,干脆什么也不回答。
中年儒生把晶石放回桌面。
“要个什么价?”
“十过七!”我多报了五厘,留下点讨价还价的空间。
中年儒生竖起三根手指:“十过三五!你的货来路不正!”
“潮头打浪尾,吃相别太咸!”
我甩出一句黑市切口,就要走人,“没洗税纹的都十过五五,你这也忒黑了!”
中年人拦住,笑着问:“单货还是样货?”
“样货,这种成色仓库还有很多。”
“给你十过五,不能再多了!”
“十过六五!”我竖起三根手指比画着黑市切口,“蓬莱鱼市死当价,童叟无欺。”
指尖在桌面敲出漕帮运盐的暗码节奏——这是要告诉对方,我背后有整个东海的地下河流通路。
“十过五!”
我收起晶石,“我去别家转转去!”
才走到门口,中年儒生一把扣住了我的脉门。
怀中玉佩忽热,眼前闪过一行字:“不死宗青州堂主,李长风。”
我心中巨震,原来看着温文儒雅的中年人,竟是不死宗青州李堂主?
玉溪说过,李堂主在东海郡有据点,没想到竟然是这个富通钱庄!
我瞬间明白,玉溪老狗指定我来这里做交易,根本就不是为了价格,而是为了试探我!
我神情冷漠,“松手!”
中年儒生脸上带着几分笑意,“朋友,你拿着不死宗的不死真气来交易,来了还想着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