员。
我怀疑是跟姓秦的打我小报告,于是自己偷偷溜了出来。
秦权给我的一千钧真气,经过我雁过拔毛诀的关怀,已经消化掉一半。
后来一想有三成的损耗,有点不划算。
还有五百钧没有洗白的真气,不如找个黑市卖掉,换点钱出来!
可是对这里不熟,在街上溜达了半个时辰,也没有找到黑市。
终于有个黑衣小伙找上门来,“少侠,有过漕的货吗?”
我一听有戏,装作老手模样,“什么价?”
“十作五!”
我一听抽一半,这也太黑了,朝廷一钧真气收税十两,他们回收只给五两,“十作七!”
黑衣小伙冷笑,“光洗掉税纹就要抽三,你怕是没卖过吧!”
小伙袖口翻起时,露出一截扭曲的火炬纹。
“杨毛山倒台后,东海漕口换了三茬人……你量大的话,我给你十过五五,十漕起!这价,还是看您面生给的友情价。”
我说我卖一百钧!
“一个四品,牛皮吹得倒是挺响!”
我看过税典,四品的免税配额是二百漕,也就是两钧。
他们不相信我,也是情有可原,等会儿我不吓死你,“成交!”
……
黑衣小伙带我穿街走巷,来到一个破败不堪的昏暗小巷。
他袖口翻起时,露出一道蜈蚣状的焦痕,像是被税虫噬咬过的旧伤。
这年头,黑市掮客谁身上没几道‘官印’?
没想到繁华的天机山庄,也有这种藏污纳垢的地方。
海风夹杂着鱼腥味扑面而来,巷口悬着盏残破的蜈蚣灯。
昏黄光影下,有个卖“人皮税纹”的摊主咧嘴一笑,露出镶金的槽牙。
我踩过积水,黏腻的触感从靴底传来,似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