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气中便有一柄剑气凝聚,他在回收金税大阵中残留的真气!
整个牢舍内,温度骤降。
数十道剑气凝气成剑,每一柄剑尖,有白丝闪烁,犹如银蛇游走,隐约有雷鸣之声。
秦权双臂张开,尘微台中,无数金线缠绕,在他面前幻出一张金色算盘!
他竟用金税大阵的无限真气,来对付师父!
我心中震怒,手持羊毛剑,拦在师父面前,指着他道:“姓秦的,三十万两而已,师门的债,我来替他们还!”
秦权冷笑,“区区四品,用什么来还?”
金算珠在指尖翻转,折射的光斑扫过师父灰白的鬓角。
我盯着他鬓间从永历三年就再没黑过的头发,想起他教我"雁过拔毛"时眼角的狡黠。
大师兄握着麻将牌的手还在颤抖,二师兄心疼地抚摸着坏掉的毒锅,三师兄的圣人说还躺在墙角。
这一刻,我再也不想让他们受苦。
我紧咬牙关,一字一句道:
“用我的眼,用我的肉,用我的骨,用我的每一滴血!”
我咆哮道:“总有一日,我会还上师门的这笔钱!”
话未说完,喉间已尝到铁锈味。
原来把命押上赌桌时,连呼吸都带着刀刃。
秦权忽然轻笑,指尖拂过尘微台渗出的金丝。
“江侍郎当年也爱说‘为苍生计’,结果呢?"
他弹指震碎飘落的血痂,"三十万两换你当条好狗,这买卖可比你爹的仁义划算。"
“江小白,本座封你为镇武司三品税吏!”
秦权指尖金算珠一弹,空中裂开一道税纹深渊:“一年时间,十万两债。剿灭不死宗,或填此渊。”
我双拳紧握,“再加一条!一年内,不得对师门清账!”
二师兄怒目圆瞪,“江小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