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空地扎营。
这天气肯定不能在外面生火做饭了,只能干啃干粮。
好在洪青山在出发时就配发下水壶和干粮。
“小杂种,小心点,敢得罪咱们,小心见不到明早的太阳!”
等营地扎好,洪青山刚想找个帐篷吃饭,脸上缠了不少绷带的七师兄却忽然快步过来阴测测威胁,又得意扬长而去。
看着他嚣张的背影,洪青山用力摸了摸鼻子。
此子,已有取死之道。
片晌。
洪青山竟自朝那些力工的帐篷里走去。
这些力工见洪青山护卫之身,竟是来到他们的帐篷里,都有些惶恐,更不敢多说什么,都是乖巧让开路。
洪青山不费力便挑了个帐篷中间最宽敞的位置,笑道:
“各位爷们别担心,大家都知道,小弟我也是力工出身。加上小弟跟那帮大爷也尿不到一个壶里,还是咱爷们这踏实。各位该忙啥就忙啥。”
“嘿,那敢情好,可是吓死我了。还以为犯了啥事呢。”
“洪小哥有出息啊,以后若发达了,可别忘了咱们这些老弟兄。”
“一定一定。”
随着洪青山故意迎合,大帐内很快便和谐起来,说笑声不断。
即便是夏天,边塞昼夜温差也不小。
力工们干活又赶路,都累的不轻,洪青山在这些力工们的男人笑话中,轻巧的打听了没多会顾家的消息,这些汉子们便开始沉沉睡去。
待这些汉子们都睡着了,各种呼噜声震天,洪青山也踏实的闭上了眼睛。
这大帐本来只能容纳十几人,此时却塞满了二十四五人。
除了洪青山稍微宽敞点,其他人都是人挤人。
加之夜里寒,大家都缩到了满帐篷的干草里,别说晚上了,就算白天也不一定能分清谁是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