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,经营起洛阳城最大的酒楼,相当不简单,而且从话里可知她经常做善事,看来在这些流民中地位不低,这都是很好的资源啊。
回到洛阳城,宇文鹤直接到吏部请了个长假,现在皇帝也不在洛阳,作为掌握着实权的闲散人士,吏部会做人的有的是,立马给他登记:某年某月,太师府人来告,匠作监大匠宇文鹤旧疾复发,经诊治,需要卧床两个月方能无性命之忧。
看着吏部留守侍郎的骚操作,宇文鹤笑歪了嘴,等一切手续办完,宇文鹤趁着握手言谢的机会,悄悄塞给了他一张百两银票。
“宇文大人,这如何使得?”
“天干物燥的,一点茶水钱不足言道,大人若是拒绝,我倒是该为大人的辛苦惶恐了。”
“这个——那个——就多谢宇文大人美意了。”
请好假,安顿好庄子,宇文鹤就在赵七的陪同下,马不停蹄地直奔长安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