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确定不是老对头孙家酒楼派来的?”
“翁主放心,这位公子一看就出生在王侯之家,身上根本没有一丝商贾气息。”
“这倒是奇事一件,那些王公贵族无不是吞噬民脂民膏之徒,竟然还有人会来关心穷苦百姓,
让他进来。”
“是——”
云德昌回头朝宇文鹤招手,宇文鹤连忙上前:“公子,我家翁主有请。”
“多谢!”宇文鹤叉手朝云德昌致谢。
走进凉棚,里面一张方桌前坐着一位圆领袍衫的女子,头上戴着高脚纱帽,看不清容颜。
宇文鹤躬身一礼道:“在下宇文鹤,今日来此,有幸得见大贤,还请不吝赐教。”
“宇文鹤?难不成是太师府九公子?”
“正是在下。”
“原来是九公子,董小青在此有礼了。”对方竟然知道宇文鹤,这让宇文鹤大为诧异。
“董翁主见过在下?”
“倒是不曾谋面,只是公子曾有言要败光家底的豪言壮语,妾身倒也曾听闻,且公子曾以一己之力,独战一群大儒而不落下风,公子胸藏文墨、仁者仁心,妾身佩服之至,没曾想今日会在这里见到公子。”
“董翁主过誉了,敢问董翁主,为何你家粥棚井然有序,而在下一来就被哄抢而空呢?”
“咯咯咯咯——公子身上的衣物也是被流民撕破的吧?”
看对方笑得欢,宇文鹤相当尴尬。
董翁主笑了半天,看宇文鹤有些尴尬才强忍着道:“我是带着一群人来的,毕竟这些流民困顿已久,需要人手来维护好秩序,而且我还带来了预防瘟疫的中药,这些都要煎煮,公子生在公侯之家,自然不知道这野外生活做饭用的柴火也是要收税的,敢让官府知道私自砍伐,一顿杀威棒是跑不了的,严重的还会下大狱,这些都是多年来的经验,不值得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