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”的意思，像根针一样扎过来。这他妈比直接嘲笑还让人难受一百倍！

“还能继续吗？”裁判也过来了，语气带着公事公办的询问，但眼神里是“算了吧”的意思。

“能！”周小跳几乎是吼出来的，挣扎着想用手撑起来，左脚刚一使劲，那股钻心的剧痛直冲天灵盖，眼前一黑，冷汗“唰”地又冒了一层，身体不受控制地瘫软下去，被医疗队员死死按住了。

“能个屁！脚不要了？！”队医是真火了，声音盖过了周围的嘈杂。观众席上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在周小跳身上，同情、惋惜、还有……操，就是看热闹的！周小跳感觉脸上像被泼了滚油，火辣辣地疼。

被两个人架着胳膊，几乎是拖死狗一样拖到旁边的临时医疗点，一屁股按在塑料椅子上。左脚踝已经肿得像个发面大馒头，青紫狰狞。医生蹲着给他喷止痛喷雾、缠弹性绷带固定，动作麻利但不算温柔。

周小跳别过头，不想看自己这惨样，更不想看赛道上其他选手行云流水的表演。喉咙里像堵了团浸了海水的棉花，又咸又涩。

自信被这一摔彻底震塌了，只剩下满地狼藉的沙子和屈辱。

就在这时，好巧不巧，他就看到了旁边的李悠南和景超怡。

……

处理伤的地方就在李悠南隔壁。

“妈的……”周小跳咬着后槽牙，声音闷在喉咙里，拳头攥得死紧，指甲深深陷进掌心肉里。

不是因为脚疼，而是在自己地盘上，憋足了劲要在最擅长的技巧上找回场子，结果……第一个大招就把自己玩废了？

脸都丢到太平洋了！还想着把冠军留在国内？留个屁！他妈连站起来都费劲了！

李悠南此时，手里还捧着相机。周小跳忍不住问了一句：“刚才我落地的时候，你拍照了吗？”

李悠南点了点头。

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