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小丫头眼巴巴看着她,还耐心解释:“凌家是得罪咱们更狠,但就因为得罪得太狠,关系不可能更差,所以反而不急,趁着丑事没有传开,她先赶着主动去图家请罪,表现得诚恳些……侯夫人和图夫人在闺中时是关系很好的手帕交,或许永平侯府和图家的关系还能保住。”
所以,冯氏也是为她那不成器的儿子付出了太多。
“合着她对咱们现在就是破罐破摔了呗?”石竹还是不服气,不满的嘟囔。
虞瑾笑着,没再接她话茬。
试图隐忍许久的白苏也还是终于开口,道出自己的疑惑:“侯夫人就这么把她那外甥女赶出去,真就不怕那姑娘鱼死网破的跑去侯府门前闹她?”
有些话,她不好说,其实她觉得,最好是先把苏葭然肚子里的孩子拿掉,再把人限制起来,并且封锁消息,才能保住永平侯府的一世英名。
更有甚者,如果冯氏够狠得下心,直接让苏葭然消失才是最为一劳永逸的法子。
“鱼死网破?”虞瑾看着窗棂外面晴好的天空,不以为意摇头,“苏表妹这些年的荣华富贵,甚至身份地位都是侯府给的,想要鱼死网破,她首先要有张网吧?她现在被侯夫人厌弃,等于一无所有了,但侯夫人好歹还给她留了条活路,她要真豁出去大闹……侯夫人不仅不会就范,还会将她最后的活路堵死。”
至于说毁侯府的名声?确实会有一些影响,可是谁家儿郎不风流?届时最坏的结果就是她点头把苏葭然纳进府里做妾,这风波也就平息了。
可苏葭然一旦以那种方式进了永平侯府后院,等着她的会是什么好日子?
说着,虞瑾眼中竟然浮现一丝笑意:“苏表妹现在的做法,才是聪明人的做法。”
苏葭然就是一株攀着永平侯府的菟丝子,她自己本身一无所有,她压根不可能去和整个永平侯府硬碰硬,否则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