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苏不解:“姑娘您在看什么?”
石竹也疑惑:“是那上面掉了鸟屎吗?哪儿呢?我爬上去擦!”
虞瑾失笑,一拉住她,否则下一刻她就窜上去了。
“没有鸟屎,我只是突然觉得这牌匾上的名字不太好,想换一个。”
虞常山和虞瑾的生母沈氏夫人是少年夫妻,感情甚笃。
沈氏生下虞瑾后,身体亏空,没多久就病殁了。
虞常山在妻子病榻前立誓之后不会续娶,沈氏便叫他纳了自己的陪嫁丫鬟,抬了姨娘,一来可以照料虞瑾,二来也盼她能给虞常山生个儿子留后。
后来冯姨娘虽然顺利怀孕,还怀了双胎,却遭遇难产,艰难生下一双女婴后也去了。
虞常山二度受挫,估计也留下阴影了,总之之后就当真孤身一人。
当然,他这个人,极其豁达,本身就没有生儿子的执念。
因为没有母亲,虞瑾三姐妹都是祖母亲自抚养,长到七岁上,就分了院子叫她们各自搬来自立门户。
白绛思忖:“蓼风斋……这三个字就是小姐自己取的,不是挺好?”
主仆几个仰着脖子在这看门匾,像一群呆头鹅。
“此一时彼一时,如今心境不同了。”虞瑾莞尔,顺手揉了揉最小的石竹脑袋:“先进去吧,也不知道改什么好,容我慢慢想来再说。”
进了院里,几个大丫鬟就各司其职忙活去了。
虞瑾今日起得早,直接回房打算补个觉。
“虽是凌家那边的算计,可归根到底也是三小姐持身不正,才给您招惹了这般祸事,姑娘对她,当真毫无芥蒂?”白绛跟进闺房内室,服侍虞瑾换了寝衣,又替她拆发髻。
宣宁侯府的内院,无论大房还是二房,都没有妻妾争宠,大房这几个姑娘又都是老夫人一手带的,关系不说有多亲厚,但却最是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