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来你们两家若要为着此事掰扯,本王就去御前替你们一五一十转述,直接请陛下圣裁!”
两家本来婚期将近,现在虞瑾被凌木南大张旗鼓闹上门来嚷嚷着退了亲,对外还要维持两家和气,必定引发外界揣测无数,这对她的名声大大不利。
虞瑾明明是个强势性子,秦渊没想到她会咽下这口气,属实十分意外。
只是不管于公于私,他都得站虞瑾这边,干脆额外送她一个人情,搬出皇帝,以作震慑。
他出身皇室,从小就看惯了尔虞我诈,虽然今天是头次接触这些人,但也不妨碍看清各人脾性。
凌致远虽然刚正,可是他那儿子行事冲动,极易被人挑拨情绪,偏他身边还有位心思颇深的表小姐……
确实如虞瑾所言,不得不防。
果然,他这话一出,凌木南脊背瞬间绷直,专心扮柔弱的苏葭然也是身体僵住,整个头皮发麻。
“郡王爷说笑了,我永平侯府这点信用还是有的。”深吸一口气,凌致远压抑到了极致。
“今日之事,确实是我永平侯府之过,稍后我会叫人备上一份厚礼,算作予你们姐妹的补偿。”匆匆和虞瑾道别后,他走到院中,又停下来对秦渊二人作揖:“今日是犬子无状,二位见笑了。”
“侯爷言重了。”秦渊桃花眼里满是笑意,对谁都是一副和气模样。
宣睦则是点了个头,依旧没掺合。
“既然此间事毕,那本王也先告辞了。”目送凌家父子离开,秦渊也打算告辞。
虞瑾刚要说话,常太医突然抢上前:“陛下把郡王爷的伤交给了微臣照料,我瞧着您这气色不佳,保险起见,微臣随您走一趟王府,再探个脉,顺便多叮嘱您一些养伤的注意事项。”
常家早年主要在军中医治伤兵,对治疗外伤很有心得,皇帝让常太医去照料秦渊伤势合情合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