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妹一点小毛病,不敢劳烦。”
石竹把最后一点糕点渣倒进嘴里,再度小胸脯一挺,挡在他面前。
这小丫头一把子牛劲,凌木南不想当众和她动手再被她按地下,一时气得脸红脖子粗。
正在大眼瞪小眼呢,白苏已经笑吟吟把背着药箱的常太医引了进来。
“郡王爷,世子爷!”清早他在皇帝寝宫请平安脉时正好见过秦渊和宣睦,先向院中的二人行礼。
“常太医,又见面了。”秦渊笑着与他寒暄。
宣睦只是微微颔首,便算是打过招呼。
倒是凌致远诧异看向宣睦。
之前他一门心思都在自家逆子闹的乱子上,宣睦又低调站在秦渊旁侧,他竟一直不曾注意,只当他是秦渊的护卫之一。
凌致远武将出身,即使宣睦不怎么在京城露面,也曾打过一两次照面,很快认出了他。
只这会也不是寒暄的时机,两人只远远互相点了个头,就算潦草打招呼。
凌致远收摄心神。
这边白绛已经不由分说将苏葭然按坐在椅子上,并且贴心的掏帕子覆在她手腕。
常太医走进厅内,放下药箱,取出脉枕,搭脉,诊脉……
一气呵成。
“恭喜侯爷和世子爷,是喜脉!”
常老夫人在世时与娘家来往密切,和这个弟弟关系尤其的好,虞瑾找这位舅公过来,自然不会瞒他,一五一十告知了缘由。
常太医知道苏葭然身份,也知道她是未嫁之身,但不耽误他替自家外甥孙女刺对方两句。
言罢,收手,取回脉枕,放回药箱。
动作依旧行云流水,毫不拖沓。
凌致远不是蠢人,结合虞瑾那些明示暗示,以及自己儿子和苏葭然今日所作所为,他立刻捋顺其中关窍,脸色一瞬间铁青。
苏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