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这会儿居然在京?
目光略一交错的电光石火间,虞瑾已从记忆深处搜罗出了关键线索。
上辈子的今天,她和永平侯府的人在大门口当街对峙,为了退婚一事极限拉扯,若是当时这两位登门,看到那个情形肯定会悄无声息的打道回府,所以前世没有他们登门这一出不足为奇。
因为那是隔了两天,她和凌木南退婚的风波平定下来之后,安郡王府的管家上门,给她送了父亲的书信和漪澜院的书房钥匙。
安郡王在他父亲军中做监军这事她知道,说是对方受伤被皇帝下旨接回来养伤的,并且后来又听闻皇帝为了保险起见,这差事是交给英国公世子宣睦亲自去的。
所以,虞瑾虽不怎么记得安郡王年轻时候的脸了,综合这两人的情况分析,也飞快判定出他的身份。
当然,这时候的她是不该识得这两位贵人的。
尤其是宣睦,他在穿着上极为低调,比起秦渊的亲卫,也仅是腰间多了一枚成色极佳的佩玉而已。
上辈子也是名利场上打滚,游刃有余混过来的,她神情举止都控制的极好,适时露出几分疑惑和茫然,目光在为首的秦渊面上停顿片刻就径直朝小厮投去询问的眼神。
小厮快跑上前,态度格外的恭顺小心,禀道:“是安郡王殿下到访,说是受咱们侯爷之托,来给大小姐送点东西。”
宣睦本来就是和秦渊在皇帝那里遇上,顺路跟他回王府取几封公函,他算是秦渊的客人,尤其这个人不喜交际,所以方才进门时秦渊也没报他名号,小厮都只当他是秦渊的亲卫。
虞瑾心思敏捷,当即领悟了目前状况。
她依旧从容淡定,施施然施了一礼:“臣女见过郡王爷。”
旁侧的凌木南刚丢了脸,再被外人和下人瞧见,又羞又恼,脸色十分之难看。
他也不认识宣睦,但前些年秦渊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