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至于为人……外界评价褒贬不一。有人说她性情清冷孤傲,不易接近;也有人说她处事公正,赏罚分明。
但有一点是公认的——她极其护短,尤其是对她的亲弟弟金煌。
上次你在擂台上当众将他打伤,虽然合乎规矩,但以金瑶师姐的性子,心里肯定记下了。”
“所以这次张烈的事,我才觉得奇怪。”
江幼菱眉头紧蹙。
“按理说,就算张烈自己作死,金瑶师姐为了面子,或者敲打我,多少也会给我使点绊子,至少不会让执法堂的调查这么顺利才对。
可她似乎……真的只是公事公办。”
“也有另一种可能。”
“什么可能?”
江幼菱咀嚼着这句话。
吴纤大胆猜想道,“对张烈这种‘自作主张’、‘办事不力’还丢了性命的蠢货,金瑶师姐或许根本懒得浪费心神去保,甚至可能觉得他坏了自己的名声?
毕竟,指使同门戕害另一个同门,传出去也不好听。”
“不管怎么样,师妹,你最近一定要小心。”
见江幼菱沉默不语,吴纤正色劝道。
“金瑶师姐那边暂且不论,张烈虽然死了,但他说不定还有什么交好的朋友,或者巴结金瑶师姐的其他人,可能会替他出头,或者想借此机会讨好金瑶师姐。
你伤势未愈,这段时间最好低调一些,尽量别离开驻地,等我帮你打听清楚外面的风声再说。”
江幼菱郑重地点点头,“我明白,多谢师姐提醒。”
接下来的几日,江幼菱便安心在自家宅院中养伤,顺便留意宗门内关于此事的议论风向。
张烈之死确实引起了一些议论,但众人皆称他“咎由自取”、“手段卑劣”。
对江幼菱这个“被迫反击”的受害者,同情居多,质疑的很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