修炼到九层，难吗？”

老黄牛呵呵一笑，道：“难如登天。”

江满沉默了片刻，收敛了情绪。

开始打扫卫生。

老黄牛有些意外道：“舍得放弃了？”

江满回头望了对方一眼，意味深长道：“老黄，你对绝世天骄一无所知。”

老黄牛：“......”

它决定再也不问类似的问题了。

吃了两次教训，它也不打算过早下定论。

此时江满只是打扫着卫生，顺便等待常启文到来。

筑基与凝元法究竟有多难呢？

他不曾有概念。

因为接触不到。

老黄牛虽然知晓一些，但与实际情况也有所出入。

但有一点江满非常明白。

那就是要进入宗门。

否则凝元法都得不到。

此外就是筑基一事，如果有机会也需要重视。

但目前就不多想了。

意义不大。

距离还很远。

当然，期间还是要赚取灵源。

后续定然很需要灵源。

所幸，因为常启文的挑战，让他得到了不菲收获。

半个时辰后。

江满迎着月光看向外面。

那边有一道人影正往马厩而来。

来人正是常启文。

对方看起来有些成熟，目光坚毅。

“江满，你要在哪与我交手？”常启文来到江满跟前问道。

江满指了指外面道：“就那边吧，这里空地不小。”

“你有什么想说的吗？”常启文来到空地看向江满。

跟着过来的江满，略作思索道：“就一个问题，你是谁的人？”

他本想直接询问是否是程语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