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又与应阐点了点头,便径自离开。
应阐瞧他眉间暗藏喜意,想是有了一个满意的结果。
又过了约二三刻,少女下了广场,亦是难掩欣喜。
但她倒没忘了,传应阐道:“道兄,院师唤你上去。”
应阐微微颔首,提着鱼篓登上崖顶,便见齐院师已在松风坛下。
“应阐。”
齐院师虽未问过应阐姓名,但显然是了如指掌:“近前来吧。”
应阐走近前去,恭身一礼:“弟子应阐,见过院师。”
齐院师微微颔首,目光落在鱼篓:“这就是你这三日的收获?”
应阐坦然道:“正是。”
“三日之前,我便说了。”齐院师道:“视你们垂钓的成果,指点功诀。”
“弟子知晓。”
“你这三日一无所获,可曾感到焦虑?”
“不曾。”
“不曾?”齐院师淡淡道:“你可知道他二人多受煎熬?”
“额……”应阐道:“弟子不知。”
“黄鹤生性急。”
齐院师道:“他修道已晚,不敢耽搁哪怕一刻,因此一日没有收获,便倍感到焦虑。”
“你猜他是如何做的?”
应阐想起少女所说,黄鹤生竟有满篓的渔获。
他忽然有所猜测:“黄道兄动了鱼钩?”
“不错。”齐院师道:“我只让你们以那直钩垂钓,但从未说,不可以动手脚。”
“黄鹤生折弯了鱼钩,又用了上好的饵,自然大有收获。”
“原来如此……”
“至于李静秋,她不敢违抗我的指令,也想不到此中漏洞,因此整日忧愁,为了有所收获,从第二日起便不敢合眼,至今日清晨,整整钓了两日两夜。”
当然,仍是一无所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