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竟在白欢这个低贱的商贾之女手中。
没等白欢开口,顾云娇首先发难。
“白欢,你白家怎么教你的规矩?新妇敬茶竟敢姗姗来迟,不尊长辈之罪,你担得起吗?”
顾周氏压了压心里不快,端起平日里和蔼的微笑:“无妨,怀远年纪小不懂节制,新妇懒倦羞涩起不来床也是有的,来了就好。”
他们明知白欢进了宫,却装作不知,想借此羞辱白欢和顾远怀。
这种话出自婆母之口,换做常规媳妇就该羞愤上吊了。
汝阳侯端茶掩盖尴尬。
未嫁人的顾云娇脸噌地红了,无比厌恶的瞪着白欢:“真是一对上不得台面的好夫妻,够般配。”
顾远怀在他爹和嫡母面前,习惯性的缩着肩膀,耷拉着脑袋,低垂眼眉,听到这话脑袋猛地抬起。
嫡母他不敢硬刚,可顾云娇敢当众侮辱他妻子,他要是在不吭声,就真不配做男人了!
“长姊已到议亲年龄了,怎还分不清是非,什么话都敢胡喷,传出去没人敢娶啊。”
顾云娇炸了,一拍桌子:“顾远怀!你是什么东西?敢斥责我!”
白欢忽地笑了,翟扇一扇。
“他不是什么东西,是公爹汝阳侯的亲生儿子,是侯府四公子,是我的夫君。”
顾远怀:……前面第一句有点儿不对味,但后面那句他喜欢,顿心生欢喜,笑容灿烂。
汝阳侯一向不爱管内宅之事。
女人们打口水仗,汝阳侯悠哉品茶。
谁知被白欢忽然点名,差点被刚进口的茶噎到,咳咳两声,瞪了一眼顾云娇。
女人,头发长见识短,只知逞口舌之快,一点实用都没有。
“好了,别胡说八道了,让他们赶紧敬茶吧。”
敬完茶赶紧滚。
低贱庶子那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