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对诸位也好不是?”
司药立刻附和:“那是自然,我已将这段时间关于贵妃娘娘的记录都带来了。”
她身边的女史捧上一本册子。
白欢这才抬眸双手接过:“多谢大人。”
郑太医的药童也递过来脉案,白欢接过。
司宾与掌宾对视一眼,掌宾让女史递过来一本册子。
掌宾皮笑肉不笑道:“这都是朝华殿一年的香料记录,白娘子可要细细查,一定得查出什么来,否则如何替你阿耶洗清罪名呢?他可是堂堂制香大家啊,技不如人,名声丢了不说,犯下欺君之罪可就不好了。”
白欢接过,道谢,并不多话。
知鸢也不想惹这群人,低声问白欢:“你有什么话尽管问。”
白欢将手上的几本册子递给晴儿,转身对众人恭敬的福了福。
她不想与无关人废话,开门见山道:“白欢才疏学浅,唯有制香算是精通,昨夜民女查看了贵妃娘娘的情况,的确与香有关。”
一番话让众人有些讶异。
掌宾尖酸的责问:“你的意思是承认你阿耶制的香令贵妃昏迷的事实咯?”
白欢淡淡看她一眼:“贵妃娘娘夜不能寐已大半个月,尚仪局在侍香上都做了哪些调整,侍香宫女又做过什么,侍奉者是不尽心还是不够专业,白欢自当仔细查清楚。”
她稍顿:“至于我阿耶制香成分过度的原因,白欢也自当查明后如实禀报贵妃娘娘与圣上。”
寥寥几句就将尚仪局摆上台面,同时轻描淡写的将贵妃昏迷归咎于成分过度,尚仪局的几人就不干了。
掌宾挑眉:“你这话意思是我们尚仪局的不对咯?还是说我们不配听你所谓的狡辩之词?”
白欢垂眸压下怒意。
这群人根本不是来解决问题的,而是来兴师问罪,欲将白家钉死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