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这个性子,倒是熟悉得很。
可也有不一样的地方。
很不一样。
这是沈确问他的第一个问题。
沈确早晚会跟他谈乔如意的问题,这在扎营前行临就心知肚明的事。用餐之前,隔着篝火,他瞧见乔如意与周别嬉闹时的眉眼,明媚娇艳,似肆意而生的野玫。
沈确就问他,“她没变化吗?”
他收回目光,将后背留给了篝火。他说,有,变化很大。
大到让他心生迟疑。
沈确愕然,跟他说,“但是前几次都不一样吗?”
行临点头,前几次虽说也有不同,但差别很小,几乎等同忽略不计。
“那黑戈壁滩上的一幕呢?之前有过吗?”沈确追问。
行临摇头,“这是第一次。”
沈确沉默许久,“是不是跟我的情况一样?我跟以前相比不是也有变化吗?”
“不一样。”行临很冷静,“你记得所有事,但她不记得。”
行临顿了顿,又补上句,“每一次她都不记得。”
“这样的她,你觉得陌生?”沈确问了个关键问题。
而这个问题让行临沉默了很久,久到沈确以为他不会回答。但行临还是回答了,“陌生,可我总觉得……”
“总觉得什么?”
“总觉得这才是真正的她。”行临说这话时眉心紧锁,“一定是哪里出问题了,或者是还有我们不知道的原因,这个原因一定是改变她的关键。”
沈确思量半天,忽然道,“姜承安?”
行临眉心皱得更紧,再出声时十分不悦,“提他干什么?”
沈确轻叹,“不是她未婚夫吗?不是关键人物?”
“就他?还关键人物?”行临冷笑,呵。
话题其实就是以姜承安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