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三个问题。”
她说话做事干脆,直接进入下一个主题。
卧室里不适合谈事,但去书房也不合适。行临示意了一下床榻,“先坐。”
房里没沙发也没椅子,就只能坐床上。乔如意有正事要谈,也没觉得别扭,她便客从主便坐下了。
行临则靠坐着床头柜,长腿朝前一搭,结实的大腿就若有若无地贴着乔如意的腿侧了。
这个时候乔如意如果再挪到床尾去坐就有刻意之嫌,她也就没动地方。
暧昧就成了游丝,在两人近乎贴着的腿之间、相互摩擦的衣料之间,还有时有时无气息的纠缠之间肆意弋走。
乔如意的腿紧绷了一下,稳了稳心神。
再问话,就一针见血了。
“那天晚上,是不是人?”
行临知道她问的是什么,第一晚黑沙起,他知道她看了个全程,也知道当时她根本就没睡。
“行老板,虽说你我不同目的,但一进古阳城我们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,有些事你不该开诚布公吗?”
行临并没惊讶她会问这件事,他有预感,或早或晚她都要知道。
他说,“不是人。”
“从古阳城跑出来的东西,被黑沙暴带了出来?”乔如意冷静地看着他。
行临,“对。”
乔如意抿唇思量,眸光清亮,“跟九时墟有关?”
这次行临的回答没那么干脆。
乔如意不着急催促,就一直盯着他看。行临抬眼,“我不清楚它是什么东西,但我对付得了。”
那把狩猎刀。
乔如意亲眼见过那把刀有多锋利,锋利得叫人脊背发凉。他斩杀那东西轻车熟路,果断残冷,一看就不是一次两次了。
三个问题问完,前两个乔如意觉得他该没撒谎,最后一个,她无法判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