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老实说,他是不是要去古阳城。”
乔如意这才明白行临养马的原因,可就是为了进古阳城也不用弄个马场吧?他是经常进?
她放下手里的点心,素白的手指沾了少许点心屑,便抽出张纸巾,优雅擦拭,“嗯,是。”
周别的一颗心终于死了。
“找葛叔他们?”
乔如意点头。
周别的脸色不好看,又问她,“你呢?”
“也进去。”
周别一针见血,“是因为昨晚的事,所以行临只能带你进古阳城?”
乔如意眉眼微弯,俏又媚的,“你错了,我和行临是相互协作,他帮我找壁画,我帮他找葛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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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别的火冲着沈确发了。
虽然这是他跟沈确头一回见。
“你是行临的朋友还是仇家?”周别可没管沈确的伤势,一把薅住了他的脖领子,目光沉凉,“没有你从中作梗,他也不会受制于人!这个时间能进古阳城吗?还带着个女人,万一折在里面那就是两条命。”
沈确占了周别的房间。
楼上的那间次卧。
打从周别被行临收留那天,他就睡在次卧。
书房是乔如意目前在住,主卧哪怕行临不住,也没人敢把沈确往他房里带,于是,周别做了牺牲者。
一张大床,他跟沈确对对付付了一晚上。
沈确身上有伤,周别也算是做好人行好事了。可他就是看不顺沈确,从第一眼开始。
白瞎长那么高的个头,还带着七名保镖,结果被乔如意打成了狗。当然,如果跟行临无关,周别管他被谁揍,权当看个热闹。但坏就坏在这沈确就是根搅屎棍,自作聪明招惹是非,这叫周别气不打一处来。
经过一晚,沈确的脸更肿了,该有淤青浮现的地方一处没少。本就虚着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