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成,虽说周别这一路上也话不断,但明显能看出他的心思来。回到店里后,周别先是给马场那边打个电话,交代了一番,做事很是稳妥。
然后就坐在靠窗的位置,来回来地摆弄手机。
乔如意简单洗漱了一番,再下楼时看见周别还坐在那玩手机,外放了声音,是在打游戏。但明眼能瞧出他心思也不在游戏上,听动静是被人“杀”得血惨。
他没听见乔如意下楼。
乔如意也没打算惊扰他,踱步到老拓片前,想起昨晚老拓片的变化,怎么都觉得不像是幻视。她抬手缓缓伸向老拓片,心脏却莫名地跳得很快。
当手指碰触老拓片的瞬间,她只觉得一阵寒凉,紧跟着缠缚在手腕上的升卿就动了一下。她心生警觉,可再去摸,却什么感觉都没了,就连升卿也恢复了一贯的平静,一动不动宛若手镯。
乔如意蹙眉凝思。
收回手,目光一直没收回来。老拓片一定是有什么,但也一定是有什么力量将它的异常保护起来了。昨晚黑沙暴,夜生诡异,老拓片也为之有了变化。
一定不是上面的这些字。
乔如意细细回忆昨晚,好像一切变化的停止都在行临手起刀落的那一刻。
是行临,中断了周围以及老拓片的变化。
游戏声停了,应该是死得透透的了,就听队友在抱怨:你今天怎么了?中邪了?敌友不分乱打一通!
周别退出了游戏,一抬头就瞧见站住老拓片前的乔如意,这才想起这店里还住着个人呢,一时间懊恼,“如意,你饿吗?”
上门都是客,何况还是住在店里的客人。
乔如意撤回视线,不紧不慢走上前,“早餐吃得多,不饿。”
“你坐。”周别有了待客之道,起身走到咖啡机前。
乔如意见状本本想说不喝咖啡,但转念改了主意。问周别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