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,跟鱼人有一样看着昏沉沉的天色一脸严肃。阿龙将三个大行李箱都整齐码好,站住鱼人有的身边,“鱼哥,你说咱们也不懂壁画,就是真到了古阳城咱也未必找得到啊。”
鱼人有,“既然祖宗发了话,那不管懂不懂,咱们都得把东西弄到手!”
三人迎着风沙站,齐刷刷的,跟不和谐的风景似的。
鱼人有心潮澎湃的,伸手一挥,“瞧见没,这就是祖宗口中的大西北,这就是繁盛一时的丝绸之路……”
又一口黄沙扑嘴里……
远走的面包车里放着歌,一首八十年代的粤语歌,随着路况的坑坑洼洼,歌曲也断断续续的。
车主的心思没在听歌上,两手控着方向盘,那张红票压在左手手心和方向盘之间。他朝外啐了一口灌进嘴里的风沙,“不要说见过你们?呵,老子知道你们是哪根葱?抠抠搜搜的,使个大劲就掏出个一百块钱,装什么装?这年头兜里还能掏出纸票,服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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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出事了。
来心想事成报信的是个中年男人,裹着抗风的裹腿,皮肤被西北的风沙吹得皱巴干枯。他是骑着摩托车来的,头发吹成了鸡窝。
是常年给马场做清理的老冯,他前脚刚进咖啡店,没等把事情说明白呢,后脚咖啡店就被人围上了。
店门外停了三辆面包车,十来号人都堵在门口,见行临出来后,其中一个带头的大声嚷嚷,“行老板,葛叔家出人命了,你是不是得给大家伙一个交代?”
乔如意跟着周别出来的,原本是打算看个热闹,不想听到的是出人命的事,一时间也心生警觉了。
再看眼前这些人,从穿着打扮上看差不多都是本地人,至少也都是在这长期居住的老邻居,谈不上凶神恶煞,但各个都挺义愤填膺。
周别少年意气,闻言上前,将行临挡在了身后。“笑话,葛叔家出人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