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文物修复和拓画领域是挺有名,一方面是因为她的拓画技术的确了得,有实打实的本事在身,另一方面是她的性格。”
行临接到沈确打来的电话时,外面的风沙声不小,蹭得墙壁、门窗发出刺耳的声响,沈确在手机那头的声音听上去时强时弱。
“听说研究院的人平日里挺看不惯乔如意的作风,对她的评价就是做事态度不正经,恣意妄为,所以很多时候她都是单打独斗。”
行临靠在窗边,二楼的窗子没封,外面形同妖物过境般的场面就能尽收眼底。漫天黑沙拍打在窗上,密封条塞得再严实也还能钻进沙土来,灰锵锵的味儿。
“她跟研究院没关系。”
沈确嗯了一声,“乔如意的确不在研究院任职,但这次出现在瓜县是接了研究院的任务。她辈分不低,他们那行论资排辈,就算乔如意单打独斗,她想调动同行资源也是易如反掌。”
他顿了顿补上句,“不过,她的情况你怎么知道?就目前掌握的信息来看,乔如意要进古阳城不像是有别的目的,你……确定看清楚了?”
行临微微眯眼,点了支烟,夹烟的动作娴熟又略带几分不羁,目光落在窗外愈发阴沉的黑沙,天与地已经失去了界限。
“她有金饼,我不会看错。”
“她是发愿人?”
“她不是。”
沈确笑,“那么多发愿人,你每个都记得?”
有调侃的意思。
搁平常,行临会跟沈确你来我往两句,他是个深沉冷静的性子,同时戒备心警觉性也强,人脉关系虽说广,可真正信任的没几人,沈确就是其中一位。
今天却有股子烦躁的火苗在心头乱窜,他夹烟的手搭在窗棱上,手背上凸起的血管蜿蜒而上。
他不耐皱眉,对手机那头低喝,“每一个发愿人老子都记得。”
手机那头沈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