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记下了。”
谢瓒挑着眉看她们,忽然轻笑。
魏萤不乐意看他笑,“你笑什么?”
“我笑一只大花猫自己尚且捕猎捕不明白,却仗着三脚猫的功夫,教起了小花猫如何捕耗子。”
“谢瓒,”魏萤气怒,“你骂谁呢?!”
她冲过去揍人,却被谢瓒毫不客气地锁住咽喉,将她一把拽进怀里。
青年微微后靠,一手禁锢住魏萤,一手扯弄着戴在颈间的黄金佛牌,危险地舔了舔牙尖,“魏高阳,老子给你好脸给多了?!谁是主谁是奴分不清了?!”
魏萤捂着脖颈剧烈咳嗽,一张清冷的脸不禁添了些荼蘼艳色。
谢瓒不知从哪儿摸出手铐,一把铐住他和魏萤的手,旋即如沙包般将她扛在了肩头。
魏萤虽然生得高挑,但谢瓒比寻常中原男子更加高大挺拔,男女间过于明显的体型差令这幅画面看起来有种诡异的和谐感。
“谢瓒!”魏萤悬在半空十分恼火,“你放我下来!”
她想挣扎,却被谢瓒一巴掌拍在了屁股上。
清脆的巴掌声,在寂静的牢房里分外清晰。
杀伤力不大,但侮辱性极强。
魏萤一张脸青了又红,最后干脆不顾身份低低咒骂,“谢瓒你个不要脸的混账东西!我迟早阉了你!阉了你!”
“阉了我,你夜里怎么办?”
“谢瓒!!”
两人吵吵闹闹地出去了。
闻星落叹了口气,闻见隔壁牢房传来的浓烈血腥味,又忍不住喊话道:“你们临走之前,能不能劳驾把隔壁尸体搬出去?!”
她不要和尸体做邻居啊!
谢瓒一路把魏萤扛回了东宫。
魏萤自觉丢脸,恨不能捂住自己的脸不叫旁人看见。
直到踏进东宫,她才使出吃奶的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