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作为臣子,他们理应为您分忧,熊陵蛟能在陛下的长生之路上作出牺牲,那是他的荣幸。若是他的亲眷至交有所不满,那便是对您的长生有所不满。”
谢折握住她的手腕,将她拽进了怀里。
初进宫时喜爱穿月白襦裙的女人,不知何时换上了艳色的牡丹宫裙,华服高髻雪肤花貌,涂红的凤眼一路朝鬓边延伸。
美人多娇,媚态横生。
他道:“贺为舟之事,朕并未释怀。魏姒,你最好不要在朕的眼皮子底下搞别的小动作。”
“臣妾不敢。”
正说着话,孙作司进来禀报道:“陛下,才得到消息,谢厌臣和谢拾安出宫去了!好像是要离京!”
“谢观澜呢?”
“谢观澜倒是还在。”
谢折瞥向魏姒,“谢观澜非池中物,朕不打算放他回西南。朕想借姒姒之手,取他项上人头。”
魏姒娇弱,“臣妾也想为您分忧,可是臣妾一介弱女子,如何能取他人头?”
“无需你动手,你只需要按照朕说的去办,即可。”
魏姒并不想伤害谢观澜,于是蹙眉道:“臣妾本就欠了镇北王一条命,怎么能再去害他长子的性命呢?”
谢折噙着莫名的笑,慢条斯理地抿了抿她鬓角乱发,“朕是不是给你好脸给多了,叫你以为朕当真是个好性子的人?姒姒,朕的好姒姒,谢观澜的性命和魏宁的性命,你自己选。”
男人指尖冰凉,犹如在女人脸上游走的毒蛇。
孙作司恭恭敬敬地笑道:“宸妃娘娘有所不知,就在一个时辰前,陛下吩咐麟卫,把安宁郡主丢进了大牢。您要是不听陛下的话,安宁郡主会在牢房里遭遇什么,这就难说了!”
魏姒的脸色陡然一白。
她不敢置信地望向谢折。
谢折捏住她的下巴,脸上依旧挂着微笑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