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过是小儿女的儿戏罢了。更何况自打母妃走后,我便立誓绝不娶妻生子,陛下若是不信,大可派人去查。”
谢折在几年前彻查过谢观澜,知道他是不肯娶妻的。
他以为,闻星落会成为他的例外。
他细细观察谢观澜,“朕听说,你昨夜和安宁……”
一阵寂静过后,谢观澜冷淡道:“但凡男子,谁没有欲求?她自己主动,我为何不肯?”
停顿片刻,青年眼睫低垂,淡红薄唇慢慢挑起一个戏谑的弧度,“玩玩罢了。”
“朕记得,子衡不近女色,院中也没有侍妾通房。你肯和安宁尝试,说明在你心里,安宁还是有些分量的。”
“花匠装饰楼台宫室,尚且要挑选最美的鲜花,微臣尝试房中事,自然也该挑选最美的女子。只是——”青年像是回忆起了昨夜种种,忽然话锋嘲讽,“她也不过如此。”
谢折仍旧盯着他,不肯放过他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。
可他面色淡然,眉眼噙着凉薄讥嘲,仿佛和闻星落当真只是玩玩而已。
恰逢孙作司进来禀报,说是天元观的两位道长进宫了,正在偏殿等候。
谢折没再继续试探谢观澜,只摆摆手道:“安宁终究不是朕的亲女儿,退婚一事,你自己去和宸妃商议。”
谢观澜走后,孙作司小心翼翼地端来热茶,“也不知这位谢指挥使说的是真是假,他会不会有意欺瞒陛下?”
谢折不紧不慢地吃了口茶。
他和谢观澜一个在京城一个在蓉城,明面上没怎么打过交道。
他只知道,谢观澜野心勃勃,像极了年轻时的他。
而他年轻时,是不在乎情情爱爱的。
“成大事者不拘小节,权势面前,女人算什么?再美的女人,也不过是锦上添花的东西。”谢折声音幽幽,“这一次,朕倒是认为,他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