粪土,仁义值千金’的道理,出门在外,岂能随便拿别人的钱?父亲的关心,我和大哥收下了,至于这一百两纹银,恕我们万万不敢收!”
闻如风拱手:“还请父亲成全我们的清白!”
兄妹俩很有默契。
按照他俩对谢靖的了解,这个男人位高权重却性情忠厚。
他肯定会被他俩美好的品格打动,然后感动之余在一百两纹银的基础上多给他们一些钱。
果然,谢靖感慨道:“没想到你们兄妹竟有这般气节!只是气节终究不能当饭吃,这样,本王再多给你们一百两——”
“父王。”
谢靖正要掏钱,谢观澜突然出声。
他含笑注视兄妹俩,“既然闻公子和闻姑娘品行高洁,你又何必拿钱羞辱他们?父王读书少,不知道对读书人而言,钱财乃身外之物,绝不可为五斗米折腰。”
谢靖是个粗人,因此很敬重读书人。
长子谢观澜在白鹤书院时年年第一,他便把他当做祖坟冒青烟的产物,对他言听计从。
听他这么说,谢靖眉开眼笑:“瞧本王这大老粗,竟不知你们读书人还有这般讲究!好好好,既然如此,本王今后都不会再给你们钱财,省得玷污了你们美好的品格!”
雅间寂静。
闻如风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。
他眼睁睁看着谢靖收回银票,恨不能把自己刚刚那番自命清高的话塞回肚子里!
闻月引咬紧唇瓣,同样面露不甘。
那可是一百两纹银!
足够她再囤积一批米面粮油了!
她就不该在谢观澜面前装清高!
闻星落垂眸而笑。
虽然知道谢观澜是不想王府钱财流入别人家,但还是很解气。
闹了这么一出,闻如风和闻月引不仅没有要离开的意思,反倒一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