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不错,保护闻妹妹绰绰有余。”
谢观澜:“是吗?万一我妹妹出了事,陈世子当真可以担责?”
陈玉狮自信地摇开水墨折扇:“我保证不会让闻妹妹出事。”
闻星落崇拜地看着她。
她知道陈玉狮的功夫有多好!
谢观澜将少女小脸上的崇拜和依赖尽收眼底。
她果然喜欢上了陈玉狮。
她想嫁人,想离开镇北王府。
谢观澜轻哂:“陈世子敢打包票,某却不敢轻易信你。宁宁是祖母心尖尖上的宝贝,绝不能有任何闪失。扶山。”
扶山会意,立刻吩咐护卫去抬一顶轿子过来。
于是闻星落还没吃完那碗红油抄手,就被谢观澜的心腹送进了轿辇。
谢观澜亲自盯着她钻进轿辇。
少女髻边的银蝴蝶忽闪忽闪,仿佛重新飞回了他的手掌心。
只是银蝴蝶大着胆子回头瞪他时,多少带着些不情愿。
等到轿帘垂落,他挽住缰绳的手微微放松,似笑非笑地望向陈玉狮:“失礼了。”
陈玉狮淡淡一笑:“谢指挥使爱妹心切,可以理解。”
“陈世子错了。”谢观澜纠正她,“并非某爱妹心切,而是祖母不放心宁宁。”
陈玉狮:“呵呵。”
闻星落被拘在王府多日。
好在白鹤书院也因为杀人犯的事情,特意给女学生们放了假,不至于叫她落下功课。
夜里,闻星落在灯累了,走到走廊下吹风。
不远处忽然传来压低的“嘘”声。
她警惕望去,陈乐之穿着夜行衣趴在墙头,正冲她嘿嘿傻笑:“宁宁,是我呀!”
闻星落快步走到墙头: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
“我天天给你写信,想约你出去玩儿,可是你家看门的护卫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