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女人头颅再说什么，大眼睛忽然开口阻止了他。

赵向东的拼死攻击在他眼中也不过是解闷而已。

听到大眼睛发话，女人头颅立刻又换上那副尊敬的表情。

“是，我神宽仁。”

赵向东拖着残躯继续攻击，同时开口问道：“你刚刚说的牧羊人是怎么回事？

家畜又是什么意思？”

从战斗一开始对方就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，嘴里还时不时的就提起什么家畜，什么圈养。

从大灾变之初走过来的赵向东对于这些词汇太熟悉了。

当初灾变开始，人族就被妖族当成家畜圈养。

人族不知道死了多少同族才终于从家畜的序列脱离出来。

后来又重新建立城邦组建政权。

可是听这个大眼怪物的口吻，人族似乎并没有从家畜这个序列脱离出来。

不光如此，就连妖魔这种人类的死敌，在他口中与人类似乎也并没有什么分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