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苏晚记得那天晚上他的沉默,但以她当时的心境,那就是漠不关心的表现。
“后来你走了,我开车追了出来,发现阿逍比我更快一步出去接你了砚之抬头,坦诚道,“我感觉到嫉妒,明明该死的人是我,可我那天晚上,真的很嫉妒——第二天,我知道你生病了,我想照顾你,你拒绝了我,我以为你再也不需要我,你有了江墨,陆逍,唯独不要我——”
苏晚的心堵了一下,那天他甩门而出,但他还是联系了杨嫂回家照顾她。
“后来你突然提离婚,我脑袋空白了很久,也想了很多,我分你八家公司,不想与你扯断关系,我约束你五年不得再嫁,是给我自己留机会。”顾砚之坦然承认这一切,充满了几分无奈,“我以为,只要给我时间,等我找到治愈我母亲的方案,等你冷静下来,我们还有重来的余地。”顾砚之的声音有些飘忽,“但我没想到,你走得那么决绝,转身站在了医学界的顶峰,越来越耀眼,身边围着越来越优秀的人,而我也越来越难于接近你,我只能砸钱在你的研究上,让你看到我。”
苏晚静静地听着,心中涌起万千感慨,“那你也砸得挺多的。”
“如果你需要,把公司买了我也会砸。”顾砚之不由笑了一声。
“谁要你买了公司砸钱投资我?万一让你血本无归,我可还不起你这笔人情债。”苏晚睨了他一眼。
“那不是正合我意?”顾砚之的目光灼灼盯着她,“这样我会带着莺莺投奔你,让你一边还人情,一边养我们。”
苏晚噎住,没好气地瞪他一眼,脸颊却还是被他看得泛热,“想得美。”
顾砚之看着他微嗔的模样,笑意更深了几许,能这样轻松和她开玩笑,就在几天前,他也不敢奢望。
“后来,我发现砸钱也不是万能的,你还是那么独立,那么对我冷淡——我只能不要脸地不断在工作上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