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。
苏晚的心沉了沉,她想起了那些年,秦佳莹对她日益挑剔冷淡的态度,以及第四年那个圣诞节上,她对沈婉烟毫不掩饰的喜爱。
“那时,我正在全力推进顾氏集团的核心业务转型,我父亲去世后,董事部几次想换了我,如果我不能完成向他们保证的项目进度,我随时会被卸任取代,压力让我分身乏术,等我意识到的时候,沈婉烟已经深深影响了我妈和思琪对你的看法。”
苏晚的呼吸一窒,“你从来没有跟我说过这些。”
“对不起,我尝试过和我妈谈沈婉烟这个人,是我优柔寡断,手段不够果决,才会让沈婉烟制造了后面的事端。”
苏晚理解他的处境,面对自己母亲当时唯一的救命之人,他再冷酷,也冷酷不到撕破脸的地步,毕竟他再冷酷,只要沈婉烟拿出作妖寻死的决心,他都要求着她,哄着她。
“我不是说这个,我是说公司的事情,你为什么没跟我说?”苏晚轻声道。
顾砚之微愕,接着摇摇头,“这种事情,当时告诉你也只会让你担心,更何况,我随时会失去顾氏的控制权,变成一个一无所有的人,我不想做一个失败者。”
苏晚一时沉默,那时的他,的确骄傲。
但她的心还是被针扎了一下,也明白了一些事,为什么那几年他回家越来越晚,身上带着疲惫,原来在她看不到的地方,他也在经历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,稍有不慎,便满盘皆输。
几年前,她看到新闻,顾氏董事席大换血,相信就是他当年自救的手笔。
所以,顾砚之从没有把外面的事情带回家,也没有把她带到外面圈子里,她就像一个被保护圈养的妻子,过得无忧无虑,不谙世事。
苏晚的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,酸涩难言。
她曾经以为,顾砚之将她排除在他的世界之外,是嫌弃她不够格,是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