砚之轻叹一声,“我只是希望也能和江墨一样,能与你像朋友一样正常交往。”
苏晚停在一个红绿灯面前,她目视前方道,“我们现在这样已经很好。”
她指得很好,却还是让男人胸口闷疼了起来。
他想说什么,终于,还是笑了一下,“我明白了,刚才是我失言了。“
车厢内再次陷入沉默,似乎是一种无奈的平静。
到达地下停车场,苏晚将二人的物品分开袋子装,将他那一袋交到他的手上,两个人走进电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