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一起吃饭了？

顾砚之似有所察地看过来，“怎么了？”

“没什么。”苏晚神态自然地继续看菜品。

顾砚之继续道，“章程细节你可以带回去仔细研究，有任何疑问，直接联系我，基金会预计下个月正式挂牌成立，在这之前，你需要提交一份研究规划书，用于备案和后续评估，”

晚轻声应一句。

“另外！”顾砚之端起茶杯，眯眸道，“与军方对接的这三个月，也经辛苦你了。”

“不辛苦。”苏晚当然会完美交接完这个项目，再进行下一步动作。

“军方的要求和标准与商业项目不同，流程会更严格，有任何困难，及时与我沟通。”

这话语里的维护和兜底意味极明显。

苏晚抬头看向他，却也极自信地回答，“我会把握好的。”

顾砚之眼底划过一抹心疼，自她提出离婚之后，她就变得独立要强了，就像被打磨过的钻石，每一个切面都闪耀着坚韧自信的光芒，却也更加——难于靠近。

他执起茶杯，敛下眼底情绪，语气平稳道，“嗯，我相信你的能力。”

上菜了，苏晚慢条斯理地吃着，顾砚之突然问道，“是继续留在这里，还是重新建立实验室？”

苏晚一愣，抬头道，“实验室就用这里的吧！别再额外花钱了。”

顾砚之薄唇勾了一下，“替基金会省钱？”

苏晚咀嚼的动作微微一顿，迎上他带着些许调侃的目光，坦然道，“既是省钱，也是替我省时间。”

苏晚自然也不希望拿基金会的钱挥霍，毕竟这是他替她争取来的，这钱要用在该用的地方。

“好，那就按你的意思办，当然，实验室需要装修或是改造尽管提，费用由顾氏承担，就当是我技术支持你。”

苏晚当然不需要，现在的设备和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