莺回国前,在她的后脖子处抹上香水。
也会在任何能接近顾砚之的地方,喷洒香水在指间,特别调制的浓郁留香,可以在衣服上保持四十八小时甚至更久。
她知道,苏晚在他们回国的第一时间,总会闻到这些香水,也会猜测在回国前,她和这对父女有多亲近。
香水,就如同一只无形的触手,在她无法出现的地方,悄然地侵蚀着苏晚的神经。
沈婉烟从头到尾只用一款香水,就像她的标志,独属于她,苏晚一旦闻上,这缕香氛将会是噩梦一样缠着她,撼动苏晚对顾砚之的信任,制造出她挥之不去的幽灵。
无疑,这些手段是卑劣的,但非常有效,也在向苏晚传递着信息——看,在你不在的时候,我和你的老公,女儿,多么的亲密无间。
顾砚之是一个高傲且不善表达情感的人,他日理万机,习惯了发号施令,根本不会,也不屑于去解释这些无关紧要的细节——比如为何沾染别人的香水味,比如女儿会偶尔说出一个d国问候语。
他理所当然地认为,苏晚应该懂他的不容易。
可男人啊!往往就低估了这些软刀子的威力,他可能也高估了当时那个全心依赖他的苏晚坚定离婚的决心。
信任的崩塌,往往始于微小的裂痕,顾砚之的沉默和不解释,在苏晚眼里,就是默认和冷漠,她会开始怀疑,开始不安,开始审视他们之间的一切,曾经的甜蜜和笃信,将会在猜忌和失望中消磨殆尽。
沈婉烟在揣测人心这一点上,她无疑是精准的,她就是利用了顾砚之的不解释,和苏晚的太在乎,耐心地编辑着谎言和误会,击杀了苏晚对顾砚之的爱。
“婉烟,在想什么呢!”一旁的刘艳唤她,也好奇她又在琢磨着什么事情。
沈婉烟回神看向窗外,眼底越发阴冷,曾经被她当作工具利用的顾莺,已经长大了,而她过去的武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