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也能陪她聊天说话，可她真正想要的是温暖而真实的父母陪伴。

苏晚看着他们去玩具屋的方向，轻轻叹了一声，但也多亏顾砚之在这里，否则，在工作和女儿之中，她真的难取舍与权衡。

次日一早，顾砚之准时送女儿上学，苏晚也收拾一番下楼开车去实验室。

在等第一个红绿灯的时候，她的车载电话响了，是肖悦打来的。

“喂！悦悦。”苏晚轻快地接听。

“你昨晚是不是去哪出差刚回来？”

“我去了京都开会。”苏晚说完有些惊讶道，“你怎么知道的？”

“我怎么知道的？我当然是用眼睛看的啦！今天娱乐版块的头条就是顾砚之给你接机的场面，拍得可清楚了，他帮你拎电脑包，可体贴入微了，评论里一片在猜你们要复合了呢！”

苏晚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一顿，眉头蹙起，没想到昨晚被媒体偷拍了。

“那我采访一下你这个当事人，你们是不是真的要复婚了呢？”肖悦语气里也透着八卦成分。

“没有，就是普通朋友间的接机而已。”苏晚试图解释。

肖悦显然不信，语气里透着揶揄之色，“我可仔细看照片了，你看他的眼神已经没恨了，而他看你的眼神那叫个温柔。”

苏晚一时语塞，肖悦怎么也是律师出身，嗅觉敏锐，简单的解释不能搪塞她。

绿灯亮起，苏晚一点踩油门，一边说道，“好吧！我们之间确实不像以前那样针锋相对了，也在共同面对一些事情，我工作的原因，他在照顾莺莺。”

肖悦其它就不敢打听了，毕竟苏晚的工作可涉及高度机密，她不由问道，“如果你不恨他了，那你——还爱他吗？”

肖悦的问题虽然激起了苏晚几秒的怔愕，但很快，她眼神冷静而清醒。

“你要听实话？”苏晚笑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