畏讨好,现在全是恨意和愤怒。
仔细想来顾砚之曾经帮他上市,又帮他搞境外投资,每一步都像是精心设计的陷阱,从头到尾都是他的布局,就为了让姚氏破产。
“怎么会是顾总?他不是和婉烟——”姚太太眼底闪过强烈愤怒,“难道是沈婉烟这臭丫头指使他这么干的?”
姚荣这才想到了这个女儿,他的私生女,姚家和顾砚之牵头搭线的人。
姚荣抓起衣服就出门,他必须去问清楚,他这个私生女儿到底和顾砚之有什么仇恨,如果能解除,至少还能让顾砚之放他们一马。
身后,姚太太跳脚骂道,“哎哟!这是什么扫把星啊!竟然为我们家招来了这灭顶之灾。”
“妈!怎么了?”
“菲菲,赶紧给你爸开车去,他晚上喝了酒。”姚太太立即把下楼的女儿往门外推去。
姚菲也赶紧出来车库,看着父亲坐进车里,她上前就拉住他,“爸,你要去哪我送你,你喝酒了。”
姚荣拉开后座的车门,“去婉烟家。”
姚菲见父亲这副兴师问罪的表情,她立即道,“好,我送你过去。”
比起姚家的情况,沈婉烟的别墅灯火通明,安静多了。
她正坐在二楼的沙发上,面前摊开了十几个手饰盒,里面是她这些年得到的珠宝。
灯光下,有璀璨的钻石,艳丽的宝石,顶级的珍珠,每一件都在市面上价值不菲,姚氏破产后,除了银行里的五千万存款,这些就是她仅剩的战利品了。
而今晚,她心里不安,只能靠这些曾经的战利品来给她带来足够的安全感。
她随手拿起一件钻石手链,这是贺阳有一次在她过生日时送的,这是限量款,贺阳加价才抢到手的,当时的她感动得直接哭了。
她还记得贺阳那双深情执着的眼神,可当时在顾砚之这座真正的金山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