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苏晚扭头轻声问他,“不是要走吗?”
顾砚之深邃的目光锁着她几秒,“嗯!”说完,他起身揉了揉女儿的小脑袋,“爸爸该走了。”
“爸爸你去忙工作吗?”
“对,爸爸去赚钱给你花。”顾砚之低沉一笑。
“那你的钱还会给妈妈花吗?”顾莺扬着小脑袋天真地问。
顾砚之的目光望向苏晚,没有任何犹豫的回答,“当然会。”
这是他们婚姻期间顾砚之常对女儿说的玩笑话,没想到女儿此刻不经意地再次说了出来。
苏晚假装没有听见,长发披散在胸前,灯光下,白晳的侧颜构出一幅令人心动的画面,男人的呼吸微促,“我走了。”
三分钟后,楼下的浴室里响起了水声。
男人径直走进浴室,冷水从头顶倾泄而下,打湿了男人质地绝佳的手工衬衫,几近透明的衣服薄薄地贴在他身上,衬出他紧致强悍的肌肉线条。
顾砚之闭上眼睛,任由凉意冲刷身体,试图浇灭那不该有的念想。
可是没有用。
二十分钟后,男人身上围着浴巾迈出来,湿潞的发丝滴着水,男人眉宇间的疲倦堆积,同时还有一丝未得到完全满足的懊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