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上露出几分震愕,她眯了眯眸,刚才她好像没有注意到顾砚之的头发,此刻仔细一想,好像他的确头发灰白了不少。
如果不是听刚才那护士所说,她即便发现了也可能只以为他是累出来的。
原来是苏晚累倒进抢救室了,他给急出来的吗?
沈婉烟拿起口红涂着红唇,仔细地描绘着唇瓣,嘴角勾起一抹得意冷笑。
顾砚之的反应,不就证实了苏晚在他心中无可替代的地位吗?他越是在乎,越是爱而不得。
这种痛苦就该让他好好品尝才解气。
最好全白了头发才好。
这算是今天她听到的最好消息了。
她同时也意识到一件事情,她全球唯一供体的价值不再重要了,是苏晚又有其它研究突破了吗?自那天晚上她故意喝酒顾砚之挂她电话时,她就有这种不好的预感。
现在,顾砚之对她的态度让她越发清楚地意识到,顾砚之真的不需要她了。
至于为什么不和她解除合约,是因为她即便不是唯一供体,日后还能留有其它的价值,不行,她一定要找到理由解约。
她不想再当这个供体,更不想被顾砚之拿着这份合同制约她,她必须想办法达到解约条件。
春日的阳光从窗外洒进明亮的办公室,苏晚未施粉黛的面容显得利落清爽。
这时,敲门声传来,苏晚抬头看了一眼出声,“请进。”
顾砚之推门进来,苏晚闻声抬起头,微微拧了下眉。
看着办公桌前平静的女人,顾砚之的心不由下沉了几分。
“苏晚。”他开口,声线带着一丝紧绷感,“刚才沈婉烟说的那些话,我都可以解释。”
“我想没必要了。”苏晚平静地抬起头,“以前的事情,就让它过去吧!”
明明眼前这个女人只说着很平静的语气,可顾砚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