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不承认，顾砚之的行为无可指摘。

接下来，苏晚与史密斯交流的技术话题，换顾砚之在一旁安静倾听。

史密斯的目光也格外关注他的反应，不过，顾砚之的目光时常落在苏晚身上。

眼神不带侵略性，而是一种深沉的，发自内心流露的欣赏与肯定。

史密斯博士也察觉到这一点，他甚至感觉顾砚之对苏晚流露出来的，是一种骄傲的光芒。

当他的目光落在苏晚身上时，仿佛在欣赏一件独一无二的珍宝。

苏晚自然感受到对面那道目光，她几乎本能抗拒将目光投在他的身上，只在史密斯身上和面前的菜肴上。

苏晚的冷淡，顾砚之只是微微眯起眸，执起茶杯喝上两口，以缓尴尬。

终于，一顿饭结束了，苏晚提前起身道，“博士，你们慢慢聊，我先回去了。”

“好的，苏小姐，一会儿见。”史密斯点点头。

顾砚之没有说话，只是微微颔首。

等苏晚一走，史密斯不由赞道，“苏博士真是我见过最具天赋的年轻人，有她的加入，成功率至少提高百分之三十。”

顾砚之指尖无意识地摩挲在杯壁上，目光坚定地看向史密斯，“博士，我需要的是百分百成功。”

史密斯跟着严谨了脸色，点点头，“我们一直在努力，相信不会让您失望的。”

顾砚之想到什么，又说道，“尽量不要让苏晚加班，她还有孩子要照顾。”

“明白，我不会占用苏小姐的休息时间。”

——

实验室里，苏晚先去了一趟洗手间，刚进格子间，就听见门外脚步护士打趣的脚步声。

其中一个拧开水笼灯洗手，说话声也清晰地传来，“哎！今天顾总怎么没有来了？”

另一个打趣道，“你发花痴呢！顾总日理万机，哪能天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