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没有对话，只有对视，一双复杂，一双憎恨。

在安静的午后，互相注视了片刻，顾砚之拧了拧眉，“我不否认对你造成的伤害，我也在反思我的错误。”

苏晚倒是没想到高傲如他，也会说这些话，但苏晚不屑听。

顾砚之微呼一口气，声音低沉道，“有些事情，我也最近才明白，其实——”

苏晚冷冷打断他，“你想说，我未必想听。”

顾砚之眸色一沉，正要开口，手机却再次响起，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，眉头微皱。

苏晚站起身驱赶道，“赶紧离开，别在这里浪费我的时间。”

顾砚之喉结滚动了一下，“有些事情——”

苏晚突然将桌上的文件狠狠一甩，压不住的愤怒情绪涌上来，“够了，顾砚之，你要真还有一点良心，就请离我的生活远一点。”

顾砚之目光敛了敛，刚才眼底一闪而过的认错态度消失了，他又继续恢复了他冷漠疏离的一面。

顾砚之整了整西装袖口，声音不带一丝情绪，“好，如你所愿，若非必要，我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。”

刚要转身，却又停了脚步，扭头看向苏晚，“关于新药的项目，如果没有达到我的预期，你还不许离开我的实验室。”

苏晚呼吸一滞，紧盯着他离开的背影，拳头攥紧了几分。

稍后，梁思敏也过来关心她的情况，因为她看得出来这几天苏晚的状态有些不在工作上面。

“梁老师，我没事，可能最近有些累了。”

“新药目前的临床表现不错，只是离我们预期的还差一点，但基于个别病患的情况不同，所表现也不同，已经有三位早期患者顺利治愈了，已经是奇迹了。”

苏晚点点头，也整理了一下心情，的确在对待工作方面，她不会懈怠。

不是因为顾砚之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