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思琪咬着红唇，始终还是没有勇气下去打招呼。

直到陆逍的车离开，她还坐在车里，情绪低落。

苏晚回到医院时，整个实验团队都在，今天是新药临床第二周的时间，按照预期，第一批患者的初步数据应该显现初效了。

会议室里，张主任激动道，“3号床的张小德指标有明显好转。”

苏晚看完了检查报告，也吁了一口气。

“初步效果比我们预期的还要好。”

苏晚点点头，“老师，看来我们真的做到了。”

“努力终有回报。”

稍后，梁思敏单独打了一通电话给顾砚之，向他汇报这次的情况。

“砚之，第一批患者的指标显示，药物起效了。”

“嗯！这么说苏晚的努力没有白费。”顾砚之回答。

“以后白血病就不是绝症了，咱们有药可医了。”梁思敏激动地说完，不由又追着上次想问的问题继续问他，“砚之，你当初投资这个项目的研究，可是要救什么人？”

电话那端，顾砚之沉默了几秒，“我看中的是这个项目的商业价值。”

他的语气平静，听不出任何异样。

梁思敏察觉到她回避，也收起了好奇心，“不管怎么样，这次多亏了你，如果不是你在背后支持，苏晚也怕是无法完成这项研究。”

“梁老师，麻烦你多照顾苏晚，别让她太累。”顾砚之语气低沉道。

梁思敏一怔，“砚之，你们之间的事情我不便多问，但你有时间，不妨亲自关心关心她，不然，苏晚对你——”

“不必。”顾砚之声音淡然，“她恨我也好，怨我也罢，不重要。”

梁思敏只得道，“好，那我就不多说了。”

下午，苏晚正在办公室里整理文件，肖悦发了一条链接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