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清，真是——”

不要脸三个字姚菲还没说出来，就被苏晚冷冷打断了，她扯了一张纸擦着手，“你错了。”

“我父亲的名声是他自己挣来的，至于顾砚之…”

苏晚将纸巾扔进垃圾桶，抬眸直视姚菲，“你以为我需要靠男人？《nature》上的论文，是我连续三个月每天只睡四小时做出来的，实验室的突破，是我带着团队辛苦换来的。"

姚菲被她的气势逼得后退半步，脸色发白。

“倒是你。”苏晚轻蔑地扫了她一眼，“整天盯着我的私生活，怎么不想想自己为什么连篇像样的论文都发不出来？”

“你！”姚菲气得浑身发抖。

苏晚这句话无疑就是在她的痛处扎针。

姚菲恶狠狠地瞪着苏晚，“别以为这样你就赢了！”

苏晚轻笑一声，“我们之间从来就不是竞争关系，因为...”她越过姚菲之际，目光一冷，“你连做我对手的资格都没有。”

“你说什么。”姚菲气得尖叫一声。

而苏晚已经离开了。